馬致遠,號東籬,大都(今北京市)人,嘗任江浙省務官(一作江浙省務提舉)。生平事迹不詳。明初仲明挽詞稱:“萬花叢裏馬神仙,百世集中說致遠,方海內皆談羨。戰文場,曲狀元,姓名香貫滿梨園。漢宮秋》、《青衫淚》、《戚夫人》、《孟浩然》,共庾、、關老齊肩。”元·鍾嗣成《錄鬼簿》將其與關漢、白甫、庾天錫等列之于“前輩已死名公才人”項。可見,馬致遠與關、白、庾生活年代大抵相仿,同屬於元初曲家.清·李玉《北詞廣正譜》存其中呂·粉蝶兒]殘曲雲“至治華夷,正堂堂大元朝。”至治爲元英宗年號。則元英宗時馬致遠尚在人。所作雜劇十五種,今存《西華山陳摶高臥》、《馬陽三度任風子》、《半夜雷轟薦福碑》、《破幽夢孤雁宮秋》、《江州司馬青衫淚》、《呂洞賓三醉岳陽樓》與李時中、紅字李二、花李郎合著的《邯鄲道省悟梁夢》七種,《晉劉阮誤入桃源》僅存殘曲一支。戚夫人》、《歲寒亭》、《齋後仲》、《踏雪尋梅》、《孟然》、《酒德頌》、《馬丹陽》七種已佚。馬致遠雜劇元雜劇創作中佔有重要地位。《漢宮秋》通過昭君塞的故事,借漢元帝之口抒寫作者的歷史興亡、男歡愛和民族憂患之情,曲辭典雅,文采斐然,爲元劇上乘之作。明·臧晉叔《元曲選》將其置於百種劇之首;《青衫淚》敷演白居易《琵琶行》故事,薦福碑》寫知識份子懷才不遇,皆有可觀;其他四皆屬神仙道化劇,或寫世事險惡,或寫官場黑暗,或隱逸情趣,或繪世外歡樂,都流露出修真養性、超塵世的傾向。這樣一種潔身自好、不與現實合作的態,在元代那樣一個特定的社會環境中,其意義是不一筆抹煞的。它反映出元代失意文人的共同心態,較強的批判現實的意義。在元代神仙道化劇中,馬遠的雜劇是應予特別重視的。馬致遠也是元代著名散曲作家,今存小令一一五首,套數十六套。近人訥先生輯爲《東籬樂府》。同其雜劇一樣,馬致遠散曲頗多懷才不遇的感慨、隱居不道的情趣,對世紅塵、功名利祿,頗多譏諷鄙棄之詞。馬致遠的散構思奇巧,用語清麗,立意造境,清峻幽深,堪可味。馬致遠在當時就備受推崇。元·周德清《中原韻》將他與關漢卿、鄭光祖、白仁甫相提並論,說自關、鄭、白、馬一新製作,韻共守自然之音,字通天下之語,字暢語俊,韻促聲調。觀其所述,曰曰孝,有補於世。”賈仲明挽詞說他“戰文場,曲元,姓名香貫滿梨花”,“共庾白關老齊肩”。明·權《太和正音譜》將其列於元曲家之首,評其詞如朝陽鳴鳳”,並作了這樣的評價:“其詞典雅清麗,與靈光景福相頡頏。有振鬣長鳴,萬馬皆喑之意。若神鳳飛鳴於九霄,豈可與凡鳥共語哉?宜列群英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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